月出白华

大秦众人观影(43)身如逆流船,心比铁石坚之李时珍

  


  【男孩是个落魄书生,一心考取功名,却三次落榜。


  心灰意冷之下,他生了一场大病,百般折腾才得以保全性命。


  自此男孩决定学医,这时的他并不知道,他的这次人生转折,对于后世子孙,会产生多么大的恩泽。


  20岁,男孩重病刚愈,立志行医,父亲当了一辈子的医者,知道此路艰难,不忍男孩走他的老路。


  男孩说:“身如逆流船,心比铁石坚。”


  于是,他跟随父亲行医整整15年。这期间,他治好过最贫穷的农民,也给最富有的天子把过脉。


  那年,男孩35岁,在太医院任职。


       行医生涯中他发现抓错药、辨错药使人死亡的教训太多了,他便上书想修订一本涵盖所有医用植物特点和正确用法的书,可当时皇家尊崇炼丹求仙,他的建议自然被无视了。


  于是,男孩愤然离职,决心自己修订本草。


  学医难,行医难,出书更难。男孩明知如此,却还是逆流而上。


  写医书不比其他,各种植物的特性、疗效、形状、生长地都要很严谨。


  35岁的男孩毅然放弃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带着儿子与徒弟,收拾好行囊,四处游历。


  每到一处,边收集药材资料,边观察植物生长,向老农渔夫请教。


  有时候为了弄清楚药草药性,他便以身试药,好几次差点被毒死。


  整整26年,男孩踏遍祖国江山,尝遍百草,写了八百多本书,经过三次修订,终于写出了一本新药名著。


  那年男孩已然61岁,可他时常流泪,夜不能寐,因为承载着他26年心血的书,竟无人承印。


  直到古稀之年,他的书终于得到知音支持,开始刻印。


  他终于卸下所有的负担,却病倒了。


  几年后,76岁的男孩病逝,终究还是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书出版,却给后世留下了巨大的恩泽。


  他是李时珍。整整二十六载,本可锦衣玉食,却为了心中信仰风餐露宿,用脚丈量土地,用嘴尝遍百草,居无定所,呕心沥血,著书《本草纲目》。】


  -------始皇政世界--------


  百姓们大为振奋,奔走相告,他们已经可以想象陛下将此术推广全国的日子了,听着里面的药方名就知有些也不贵,说不定他们也是用得起的。


  先前那些离他们这些穷苦百姓到底太远,他们也学不来那些文臣武将。


  这对他们而言这才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啊,以往病了只能熬着,听天由命,一场风寒便可能要了人的命,那些巫医他们又没钱去瞧。


  老人感慨这日子越来越好了,子孙后辈不必去战场送命,日后病了也有的治。


  事实也的确如此,嬴政早在几个月前天幕出现的那一刻便很有预见性的将诸子百家来投奔的人都留下了,那些不愿意来的,也早已被他派人给“请”到咸阳了。


  总有用得着的时候,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王宫外,如今密密麻麻的坐着几百号人奋笔疾书,医家最多,其他懂些的也都留下帮忙,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嬴政负手站在宫墙上,微微垂首,瞧着底下一车又一车新鲜出炉的竹简,对一旁的夏无且道:“这书中可有谬论?”


  他还不至于昏了头,一人编撰的近两百万字医书,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有误的,便是倾国之力,他大秦也写不出来。想到这里,他不免可惜那神医扁鹊的流失诸多。


  能做到太医的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夏无且弯腰行礼,正欲回答,便听上方传来帝王平静无波的声音,“你与医家的巨子负责此事,剔除误人谬论,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培养出医者,便去……学宫,让儒家腾地方。”


  他大秦需要医者,大量的医者,军队也好,普通百姓也好,人口始终是他的心病。


  话交代完,嬴政却并未觉得轻松,紧紧皱着眉梢,漆黑的眼眸一瞬间变得无比悠远。


  “陛下不必忧心,如今农家墨家均在研究粮食增产之事,况且还有天幕。”


  李斯作为帝王心腹,伴他三十载,自然知晓对方的担忧。


  如今的粮食勉强够,若是人口短时间内急速增长,恐怕亦是极为可怖的事情,况且农业研究向来极为艰辛,难出成果。


  听闻李斯笃定的话,嬴政偏头,深不可测的眼眸无声无息凝望过来,随后瞳仁似乎在暖阳的氤氲下有了些许温度。


  都道身为王者最忌讳的便是心思被猜透,他却是不惧的。


  不仅是身为始皇帝的自信,更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他。


  “李斯,你近前来。”帝王的嗓音低而缓。


  李斯往前走了几步,凑近对方。


  “再近。”


  李斯不敢直视帝王,低头依言又走近些许。


  在李斯的记忆中,他们二人的距离从未如此近过,近到仿佛能闻见帝王身上淡雅的熏香味。


  “李斯,满朝文武数你最了解朕,自然朕亦最了解你,比你自己更甚。”


  低垂着脑袋的李斯闭上眼,像一抹暗影,将所有的情绪藏进璀璨日光照射不到的角落。


  嬴政对扶苏尚且未有如此耐心,却愿意心平气和的提点李斯,“你这个人才华韬略一流,唯一的缺点便是心中总藏着一份怯懦。”


  这个人权欲过重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愿意给。


  李斯猛然抬头,一双眼带着自己都不知晓的迷茫。


  二人的视线对上,李斯藏于袖中的手慢慢沁出一层薄汗,只觉帝王的目光异常具有穿透力,令他无所适从。


  未等他调整好略微起伏的情绪,便听帝王似喟叹的轻声说了句:“要有担当啊,通古。”


  这个人是他的丞相,他的左膀右臂,他的姻亲,甚至可以说是他的老师,这个人是他的家人啊……


  有些话不必明说,李斯得了提点,自然也是懂的,后半句或许便是“无论朕是否在。”


  李斯承认,自己一生只会认眼前这一位主子,扶苏也好,其他公子也好,他统统都是瞧不上的。


  有陛下在身后,他总是极为安心的,潜意识里便不怕自己行差踏错,误了事,因为有人兜底矫正,亦有后路。


  只要想到若是这世间仅剩自己一人去面对那与世皆敌的疾风骤雨,他的眼眸便忽然凝住,一丝恐惧的微光在他的瞳仁里轻颤,脸色霎时惨白了几分。


  现在他知道了,他的确怯懦。


  嬴政瞧的分明,声音越发轻缓了些,娓娓道:“千古帝相,这个君臣间的称谓,朕很喜欢。”


  阳光照着帝王的侧脸,令他高挺的鼻和优美的唇似镀着一层金边,宛若神祇。


  李斯终于回神,将这四个字反复咀嚼着,眼里的泪雾渐渐散去,变作闪闪烁烁的亮光。他弯了弯唇,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倾覆了,帝王亲手在他心间塞了一团小小的,温暖的火苗……


  ------嬴稷大魔王世界------


  嬴稷看了天幕,当场拍板叫人将用处极大的几个方子试验后用于军中。


  这天幕可来得太及时了,自长平之战后国力还未恢复到从前的地步便时常打仗,那六国联合真是太恶心人了。


  小团子扯了扯嬴稷的衣袖,面无表情补充道:“曾祖父,政儿的父亲也需要。”


  说完便用手支着自己奶呼呼的腮帮子,唉声叹气,活像个小老头。


  嬴稷看得好笑,他自然不会忘了那短命的孙子。


  啧,若非那没用的孙子,小家伙哪里需要日后平白受如此多的委屈。


  这样想着,嬴稷愈发看异人不顺眼,小家伙交给谁他都不放心啊,还是自己争取多活几年吧,到时直接让小家伙继位,冠礼提前到十五或者十二岁。


  哼,谁都别想拿捏他家乖娃娃。


  话说他今年多少岁来着,嬴稷想了想,没想起来,便也不再纠结,算了,反正还有什么能比活着更容易的事情了么?


  说不定到时候武安君这家伙还得嚷嚷着要在政儿手下上阵杀敌呢。


  嗯,不愧是寡人的武安君,同寡人一样,祸害遗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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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政哥又成功忽悠斯相往死里干活了,这回权欲估计都不贪了,有了新理想。


  有彩蛋,1200字,秦王聊天群。


  政哥知道自己的兵马俑被挖出来了,嘿嘿。


  稷鹅为了哄曾孙,答应给塑几千个婉君供他使唤,还要在自己棺材里摆上(真死则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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